（原文发表于4月30日，作者为The Athletic的Shams Charania、Jovan Buha和Sam Amick，文章内容不代表译者观点）

2月28日，一场湖人作客快船主场的比赛，第四节中段湖人将一度落后21分的分差追到只剩5分，此时在场边球员主导的讨论中提出了一个问题。

“如果快船面对掩护愿意让大个球员泰斯对上詹姆斯，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让詹姆斯去攻击前最佳防守球员莱昂纳德呢？”

据球队内部消息源透露，多名球员在场边指出的问题最终成了湖人当晚最后5分多钟内成功逆转取胜的关键。

戴维斯会在高位给詹姆斯设掩护逼快船换防，同时让拉塞尔也落在高位，八村塁去到强侧底角。如果詹姆斯遭遇双人包夹，拉塞尔会直接持球冲进篮下，为戴维斯的扣篮或底角八村塁的三分创造机会。如果对手不包夹，就让詹姆斯攻击换防过来的泰斯。这个计划执行得很完美，泰斯在最后阶段6次和莱昂纳德换防，詹姆斯从那时起将对手打得落花流水，湖人以一波15比6的攻势收下比赛，最终以116比112战胜快船。

整个第四节，詹姆斯投进或助攻了湖人13记运动战进球中的11记。执教湖人第二年的哈姆教练早在七周前就传出了教练工作岌岌可危的流言，湖人球员们不会忘记和快船这场比赛的结局所具有的讽刺意味，在他们心目中，这场比赛的胜利完全是靠球员们的努力赢得的。

湖人自从拿下季中锦标赛冠军之后，两个多月的时间里一直是进步一小步，倒退一大步的状态。但这在一些球员的眼中是更衣室团结一致，试图挽回和主教练哈姆之间紧张关系的表现，他们和主教练的关系并不融洽。湖人球员们的自我赋权，似乎是由于他们认为教练组缺乏有效的指导。

和快船比赛的第四节是湖人球员被迫自己寻找解决方案的众多时刻之一，也是对这样一个从去年西决对阵掘金后满怀希望开始，最终又被掘金淘汰出局的赛季完美的总结。湖人在对阵掘金的G5中结束了本赛季，贾马尔-穆雷命中了首轮系列赛的第二记绝杀，亲手将湖人全队送回了家。而这一切距离去年5月湖人被掘金横扫还不到一年的时间，湖人内部有强烈的迹象表明，主教练哈姆被视为负有最大责任的人。

联盟内部和湖人内部的多位消息人士告诉The Athletic，湖人不尽如人意的结局让哈姆作为湖人主教练的未来岌岌可危，一些球队股东表示哈姆极有可能不会回归。球队的计划是在未来几天内重新评估所有出错的地方，然后再做出最终决定。2022年哈姆教练和湖人签下了一份为期四年、年薪500万美元的合同，如果他被解雇，湖人将承担他剩余的合同。

“似乎每当我们找到比赛节奏时，就会有一些关键球员掉出轮换阵容，这就是事实情况。”哈姆教练在G5失利后说道：“我不会自怨自艾，这是一支令人难以置信的球队，我找不到比珍妮和佩林卡更好的老板和总裁了。担任湖人主教练的两年时光，我经历了很多，我会继续努力工作，变得更出色，控制我能控制的事情。”

湖人内部相信这支球队的实力远不止于首轮就落败，球队篮球运营副总裁兼总经理佩林卡和他的团队留下了里夫斯、拉塞尔和八村塁等关键自由球员，并续约了范德比尔特，相信围绕詹姆斯和戴维斯的核心阵容有希望冲击总冠军。然而，整个赛季的大部分时间里，球队管理层和球员都认为哈姆教练阵容轮换和比赛计划的波动，以及缺乏调整导致了球队表现不佳。这在更衣室内引起了球员不满，甚至这种不满情绪在整支球队内都非常明显。

湖人在和掘金的系列赛G2里葬送了20分的领先优势，这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哈姆担任教练的第一年取得了成功，展现了作为球员领袖的风范，但本赛季情况发生了逆转。球员们对哈姆的为人非常尊敬，对他的职业生涯以及在老鹰和雄鹿担任助理教练期间的表现表示赞赏。但是，正如一位球员近期所说，“我们也需要教练执教。”

当下，湖人面临着两个决定球队命运的问题。

詹姆斯会留在湖人吗？

詹姆斯即将结束他的第21个NBA赛季，一位了解詹姆斯想法的消息人士说，预计他将再打两个赛季。詹姆斯下赛季拥有5140万美元的球员选项，如果再打两个赛季，他将能赶上2026年在洛杉矶举办的全明星周末。

在6月29日球员选项到期之前，詹姆斯会想看看湖人休赛期打算如何运作，以及围绕他和戴维斯建队的方法。对于詹姆斯来说，执行球员选项和跳出合同都是可以考虑的。他非常看重身边是否拥有全面且有深度的阵容，这或许意味着湖人会在他球员选项到期前探索交易，这段时间夹在6月26日开始的选秀大会和6月30日开启的自由球员市场之间。

更重要的是，球队消息人士透露，湖人对帮助詹姆斯实现父子同台的愿望持非常开放的态度，他们很有可能直接选中布朗尼。

“我职业生涯的最后一年将和我的儿子并肩作战。”詹姆斯在2022年接受The Athletic网站采访时曾说过这样一句广为人知的话。

詹姆斯在去年1月份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他告诉ESPN，只要能和布朗尼同场竞技就算实现了他的家庭目标，他说：“无论是身披同一件球衣，还是和他对位都可以。”布朗尼去年7月份经历了心脏骤停之后，在南加州大学度过了一个不平凡的大一赛季。他难以胜任的NBA未来仍然是一个争论不休的话题。但是竞争对手的球队认为，布朗尼的问题不在于是否会被选中，而是在什么顺位被选中，进入NBA后的定位以及和球队的适配程度。

至于布朗尼的父亲，湖人非常希望他回归，39岁的詹姆斯回归的可能性仍然非常大。湖人老板珍妮-巴斯认为，詹姆斯的回归对球队的计划至关重要。湖人这支球队一直拥有球星们的光环，而詹姆斯在如此高龄仍然能打出精英级别的表现，更让人希望有朝一日他能身披紫金战袍退役。据球队内部消息人士透露，经过6个赛季的合作和同甘共苦，詹姆斯和珍妮的关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

消息人士透露，湖人愿意接受任何能让詹姆斯回归的方式，甚至包括他们能提供的最大合同——三年1.64亿美元的顶薪续约。如果打满这三年的合同，届时詹姆斯将年满42岁。

“他不是问题所在。”一位湖人内部的高级官员谈到詹姆斯时说。

事实上，詹姆斯仍然被视为湖人问题解决方案的重要组成部分。

最近几个月，湖人和詹姆斯的关系趋于稳定，这对湖人来说是个好兆头。而一月下旬的情况却并非如此，当时湖人输给老鹰之后胜率跌到50%以下，詹姆斯在推特上发布了一个沙漏表情，引发了人们对他沮丧情绪的诸多猜测。几天后，他在球队作客东海岸之旅的过程中发布了一系列亲近尼克斯的信号，这一切都在提醒人们，到了夏天主动权就在他这边了。

不过，詹姆斯在今年二月的交易截止日前拒绝与勇士接触。众所周知，勇士老板拉科布在ESPN首次报道的一次交易讨论中打开了这扇大门，湖人认为这是詹姆斯真正重视湖人球员身份的信号。一个月后，詹姆斯和珍妮、湖人长期合作伙伴琳达-兰比斯出现在场边亲切交流，这是他们关系很好的信号。值得一提的是，詹姆斯在其传奇职业生涯的大部分时间里都习惯于保持开放的选择，这一次也并不例外。

“我只想回到家里和家人团聚。”詹姆斯在G5失利后谈到自己的未来时说，“老实讲，我有一个儿子正在决定是参加选秀还是回归校园，另一个儿子在征战AAU联赛，我的女儿在打排球，我的妻子正在做很多了不起的事情，所以现在我只想和家人待在一起。再过几个月，我就要去拉斯维加斯参加训练营了，我需要让我的身体休息一下，为美国男篮做准备。”

之后被问及这场比赛是否有可能是他作为湖人球员的最后一场比赛时，詹姆斯说：“我不会回答这个问题，谢谢！”

湖人预计会在交易市场上主动出击，老鹰的特雷-杨是比较吸引人的选择之一。为了充分利用詹姆斯和戴维斯仍然拥有精英级别水准的这段宝贵时间，湖人内部对特雷-杨的看法产生了分歧。无论如何，特雷-杨都将是被讨论的众多球员之一。

湖人需要后场援手，尤其是拉塞尔连续第二个赛季在对阵掘金时表现起伏不定之后。拉塞尔的表现让人们对他回归的可能性产生了很大的疑问，即使他下赛季拥有1870万美元的球员选项。湖人拥有三枚首轮签可以用于补强，选秀夜当晚就可以进行交易，此外里夫斯和八村塁的合同在全联盟范围内都有不错的交易价值。

哈姆教练做错了什么？

从湖人最高决策者的视角来看，上赛季打进西部决赛和去年12月季中锦标赛夺冠都是这支球队能够争冠的标志。哈姆教练身上的压力就是要充分挖掘湖人阵容的潜力，但是每当湖人建立起赢球势头，哈姆教练任期内所渴望的稳定触手可及时，湖人就又开始下滑了。

季中锦标赛结束后的13场比赛里湖人输了10场，期间有两次4连败，还输给了马刺、公牛、灰熊和热火（没有巴特勒）这些球队，使得后来在西部排名上付出了惨痛的代价。The Athleitc网站在一月初的一篇报道中，描述了哈姆教练和湖人更衣室之间的脱节，但当时球队老板们的支持在哈姆继续担任湖人主教练上起到了关键作用。

在此期间，湖人阵容基本保持健康，常规轮换里只有拉塞尔（4场）和文森特（12场）有缺席场次。除了这13场比赛，湖人一共取得了44胜25负的战绩。如果湖人在这段时间多赢几场比赛，至少就能排在西部第六，这样一来既不用打附加赛，也不需要首轮面对掘金。

在这13场比赛里，湖人使用了6套首发阵容，包括2套全侧翼首发——詹姆斯、戴维斯、普林斯、范德比尔特和雷迪什/八村塁，打了5场比赛输了3场。据球队和联盟内部消息人士透露，让全队公认的第三和第四出色的球员——里夫斯和拉塞尔打替补的决定，并没有得到球队和更衣室内大部分人的认同。

哈姆教练的这些决定被认为是适得其反的慌乱之举，偏离了球队的既定目标——增加上赛季核心阵容球员的化学反应和连续性。相反，哈姆教练排出的阵容并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作用，甚至替补阵容和终结比赛的阵容也是如此。

2月3日八村塁成为全职首发球员之前，他只在潜在的26场比赛里和詹姆斯、戴维斯、里夫斯、拉塞尔一同出场了6场比赛，范德比尔特更是和核心四人组只一起打了32分钟。

伤病也对湖人有所影响。范德比尔特因伤缺席了53场常规赛，文森特缺席了71场，伍德缺席了全明星周末过后的最后26场比赛，八村塁缺席了14场比赛。与此同时，湖人最优秀的四名球员——詹姆斯、戴维斯、里夫斯和拉塞尔，每个人都至少打了71场比赛。至于为什么哈姆教练避开了这些阵容——主要是范德比尔特、八村塁分别搭档詹姆斯和戴维斯，原因尚不清楚。

湖人去年休赛期和训练营的关键词是连续性。湖人相信他们在詹姆斯和戴维斯身边构建的辅助阵容——尤其是里夫斯、拉塞尔、八村塁和范德比尔特，能很好地与当家球星形成互补。这四名球员的年龄都在25-30岁，合同都至少还剩下一个赛季。按照计划，湖人的核心阵容就是这六名球员加上文森特。

赛季开始前，五个首发位置中的四个已经确定：拉塞尔、里夫斯、詹姆斯和戴维斯，第五个位置将在训练营中决定。范德比尔特是湖人去年季后赛里的首发，是这第五个位置的热门人选。但是意外发生了，范德比尔特在第一场季前赛里右中足受伤。

这导致哈姆和教练组启用了普林斯，湖人以一年450万美元签下3D侧翼普林斯的时候，把他视作球队的第八或第九选择。普林斯无意中成为了湖人的问题所在，由于他扮演了超出自身能力的角色，导致核心球员作出了牺牲，更小的阵容数据上表现更差。普林斯打首发的时候，湖人的战绩仅为24胜25负，而他出场时间少于25分钟的36场比赛里（其中因伤缺席了4场），湖人的战绩为28胜8负。整个常规赛阶段，普林斯的正负值排在全队倒数第一。

球队内部有一种感觉，即普林斯和雷迪什（24岁就签了底薪合同）在常规赛有失败和犯错的机会，这是里夫斯、拉塞尔和八村塁等人不曾拥有的奢侈品。

对哈姆教练轮换安排的困惑还包括，他在常规赛最后几周和季后赛里，将文森特和二月份买断后签约湖人的丁威迪的上场时间撕得很碎。这打乱了丁威迪担任主力替补后卫的比赛节奏，更何况他加盟湖人之后的三分命中率为39.7%，正负值领跑全队。这就让人们产生了一个疑问，为什么教练组不选择让他们中的一人全力投入比赛，而是让每个人都打一小段时间就下场。

范德比尔特和文森特的伤病固然限制了常规的轮换阵容，但让里夫斯、拉塞尔和八村塁打替补，增加普林斯和雷迪什的角色的决定，都导致了一个问题的出现，而这个问题的答案最终会损害到哈姆教练的处境：如果湖人从一开始就简简单单地让队内最优秀的球员打首发，结果会怎样？

八村塁放进首发阵容后，湖人在常规赛收官阶段取得了19胜6负的战绩。2月1日之后的战绩排在西部第4联盟第5，期间湖人的进攻效率是联盟第3。虽然这些成功令人印象深刻，但是在有些人眼中，这是对哈姆教练之前的轮换布置赤裸裸的控诉。

这种挫败感不局限于阵容和轮换，有时会非常明显，甚至连对方球员在和湖人打比赛时都会感受到。球员们公开批评哈姆教练愿意让低于平均水准的射手获得空位三分出手机会，并认为一旦进入打铁的节奏，球队的调整速度会很慢。

“任何球员，无论他们的投篮数据如何，在面对我们的时候都会投得很好。”戴维斯在1月11日湖人输给太阳18分的赛后说道，“如果一个球员的投篮命中率为10%，那他碰上我们就会变成40%。我很清楚这一点，目前所有交手过的球队，没有哪一次投篮数据能反映真实情况。”

然而，哈姆教练却经常提到“数据”支持湖人无视某些射手，或放任对手在三分线外找手感。

在常规赛和掘金的对局中，球员们私下抱怨没有为掘金比赛后期的进攻做好准备。这些批评声音一直持续到季后赛，导致戴维斯和哈姆教练在G2和G3之间令人尴尬地互相回应。

G2戴维斯打出了职业生涯季后赛最佳半场表现，前12次出手命中了11次。整体上看，投丢第一球后戴维斯连续命中了14球。但是在第三节还剩10分钟的时候，掘金在落后20分的情况下叫了个暂停，之后他们做出了一个重要的防守调整。这改变了比赛走势，并最终改变了整轮系列赛的走势。

掘金把约基奇的防守任务从戴维斯调整到了八村塁，同时让防守詹姆斯的阿隆-戈登去对位戴维斯，波普再从拉塞尔换到詹姆斯。剩下的比赛里，戴维斯仅5投1中，大部分时间都站在底角，因为湖人选择让詹姆斯和八村塁打挡拆，继续攻击约基奇这一点。

失利后，戴维斯批评了球队在比赛中的执行力。

“有段时间我们在场上的攻防两端都不知道做什么。”戴维斯说，“这些都让我们付出了代价。”

虽然这是针对队友和教练的正常批评，但在之后的训练期间，哈姆教练被问及对于这些批评的看法时，他还是为自己和教练组进行了辩护。

哈姆教练说：“我觉得有时候比赛的结果不尽如人意，出现沮丧情绪很正常。但我不认为我们的执行力有问题，我认为我的团队中有很多出色的教练。我们引以为傲的是，无论日常训练、投篮训练、录像分析、比赛临场还是其他内容，我们都以高效和执行力为荣。我把这一切归结为沮丧情绪，这是一场情绪化的比赛，包括比赛结束的方式。但在缺乏执行力这一点上，我持不同意见。”

据球队内部消息人士透露，哈姆教练的回应被认为是对戴维斯言论的不必要放大。哈姆本可以淡化戴维斯的这一言论，甚至可以认同超级球星在球队葬送20分领先优势后对球队执行力的批评。然而哈姆教练却大肆称赞他的教练团队，并将戴维斯这一言论背后的情绪简单归结为沮丧。戴维斯在去年八月初和湖人签下了联盟历史上年薪最高的续约合同，与戴维斯这样的球队基石公开针锋相对，在内部看来是非常不明智地。

湖人内部认为，虽然并不要求哈姆教练总是要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现出色，但他的发言却常常是失败的。

1月5日湖人输给了灰熊，遭遇了2024年开年之后的四连败，战绩跌至17胜19负，赛后哈姆教练说：“我已经厌倦了人们对我们每场比赛都要背水一战的看法，事实上这很可笑，这本质上是一场马拉松才对。”这句话的观念并没有得到湖人球迷的认同，他们在赛季中对哈姆教练的批评越来越多。湖人主场迎战掘金的系列赛G3，比赛即将结束，湖人即将在系列赛以0比3落后，现场的一部分湖人球迷开始高喊“炒掉哈姆”，这种声音出现了两次。

湖人球员也注意到了这些公开的评论，他们选择用自己微妙的嘲讽作出回应。公开指出球队对某些球员和战术准备不足，并一再称赞对方教练，反复谈论对手针对比赛的调整。

“我们是一支会临时在比赛里做很多事情的球队。”拉塞尔在G2结束后的队内训练中说，“我们会现场调整，临时找解决办法。我们做的很多事情都是陌生的，也没有每场比赛为对阵约基奇做准备。所以对我们来说，和掘金的比赛要一边摸索一边尝试。”

在几位球队消息人士看来，哈姆教练很少（即使有的话）公开提到战术安排、比赛计划和轮换布置上的错误。

“我一直认为一支球队的精神面貌和情绪氛围是对球队主教练的真实写照。”哈姆教练在G3结束后说。

对于哈姆来说，这句话可能是最糟糕的预言。这位前职业球员在担任了11年助理教练后来到了湖人，面临着带领球队拿下队史第18座总冠军奖杯的直接压力。这就是执教詹姆斯和戴维斯的残酷现实，而哈姆已经无法推动整支球队前进了，他已经引起了球队上下的严重不满。

“我会告诉你，执教湖人的这两年是了不起的，这两年的经历真是太棒了。”哈姆教练在G5失利后说道。

湖人内部最有权势的人并不满意球队的现状，因此等待他们的将是又一个艰难抉择的休赛期。

原文：Shams Charania、Jovan Buha和Sam Amick

编译：李太白